第八二三章 阳阳神刀-《妖女哪里逃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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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之封印保存则有极大隐患,他随时随刻都会挣扎逃出。
如果放在不应景的时候,就会伤及自身。
“放心,我有周天星斗大阵,暂时镇压不难。”
李轩知道李乐兴的担忧,却胸有成竹的笑了笑:“至于日后,您觉得他的这一线真灵,值不值两件神宝级的阴阳二剑?”
李乐兴的眼神一亮,想到李轩那威力日甚一日的‘六合诛仙剑图’。
如果这剑图之内再添两口主剑,调理阴阳正反——那么即便将勾陈真灵放归,也是很划算的。
李乐兴陷入凝思:“这是资敌之物,他未必就会应允。”
李轩就一声冷笑:“那我就把这线真灵,送给南极长生大帝。”
李乐兴心想这法子可真阴损,南极长生大帝与勾陈兄弟可是死仇大敌。
昔日的封神之战,南极长生大帝曾为商朝太师闻仲,一位有着大法力的女仙。
据说这位的好几位部将,就是死于勾陈之手。就连南极长生大帝的肉身,也被勾陈的师尊云中子烧灭。
后来是因南极长生大帝自身留下的后手,又有昊天之助,才重新凝聚了肉身形体。
双方的仇恨,由此可想而知。
别看双方在太虚外域也有合作,可只要有合适的机会,那女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施以报复。
这勾陈真灵一旦落入南极长生大帝之手,后果可想而知,那可比真灵直接损毁还惨。
李乐兴放下了心,然后又神色复杂的提起另一事:“李轩你这是欲为理学之天?”
他是想起了剑图之内,那个巨大的‘理’字。
儒教之所以被称为教,是因他们也有着至高神,也就是至圣先师制定的《礼乐》中祭祀的‘天帝’。
而三代之后的历代皇帝,都是‘天子’。
《尚书》:“天佑下民,作之君,作之师,惟其克相上帝,宠绥四方。”
《尚书·汤誓》:“王曰:“予惟闻汝众言,夏氏有罪,予畏上帝,不敢不正。”
《诗经》:“皇矣上帝,临下有赫,监观四方,求民之莫。”
《礼记》:“是月也,天子乃以元日祈谷于上帝。
最初儒门是欲借助‘昊天’的力量立足于人世,可在先秦年间,昊天陨亡,天庭破损。
儒门之人喜不自胜,对昊天更礼敬有加。
而现在,他的这个血脉后裔,竟然在将自身的力量,与儒门有关皇天上帝的经文联系在一起。
这分明又想重立儒门之天,以自身替代昔日的‘昊天’。
李轩闻言则一声失笑:“难道高祖以为,我李轩无此资格么?”
李轩是李乐兴的四代玄孙,所以称其高祖。
李乐兴当即想到这家伙已经自称天帝,还自建了天庭,当即自嘲一哂。
此子都已经在做了,自己居然还在问?
李乐兴精修儒学,受礼教熏陶,所以感觉李轩之举简直是恣行无忌,没有敬畏之心,大逆不道,
可他再细细一想,以这家伙在凡界的当代圣人之名,还有他手中掌握的大军,倒还真有这个资格。
——还有剑图内的那个‘理’字,那门在儒门力量助推下,无比强大的圣天法准。
李乐兴的眼里不由显现出了几分艳羡之色。
其实‘易经’的根本核心,也代表着‘道’,代表着恒常的真理,即使事物随着时空变幻,恒常的道不变。
可李乐兴一直未能将之掌握,他的‘周易’是残缺的。
而李轩的‘理’则包罗万象,直指万物之根本,确有资格撑起儒学门墙,成为礼乐中至尊之天。
“对了!”李轩此时又想起一事:“高祖可已推算到了金阙天章的方位?”
李乐兴回过神,然后就笑了起来:“吾有好友之助,算是不负所托,已将金阙天章锁定于三百里范围。如果我没猜错,那位置应该就在西安城附近,始皇陵的入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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