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对于朱棣,朱高煦还是有所畏惧的。 朱棣强烈下了旨意禁止的事情,他也很难固执己见顽抗到底。 从朱棣那里出来后,朱高煦便下令召回了给自己扬名的心腹。 费劲吧啦折腾了半天非但没达到预料的结果还惹了一身骚,朱高煦心中若说没有憋闷,那是不可能的。 对于朱高煦所为之事,支持他的一些武将本就不赞成,现在他的计划么能成功,再怎么憋闷也不好意思再找这些武将倾述了。 想来想去,朱高煦想到了秦锋。 在朱高煦找到秦锋的时候,秦锋正为水泥写策划。 能与姚广孝达成合作只是其一,要想让水泥尽快抢占市场,还得有详细的计划,打出水泥的口碑。 朱高煦过来,秦锋只能放下写了一半的策划,给朱高煦倒了茶,热情问道:“殿下今日怎有空过来了?” 秦锋这几日所有的精力一直都在水泥之上,很少关注外面的事情,并不知道做的事情在外面引起的连锁反应。 朱高煦闷闷不乐,仰头喝了桌上的茶水,直接干脆了当问道:“秦锋,你说我能做了储君吗?” 这问题要怎么回答,实话实说朱高煦肯定不会高兴,不说实话又会使得朱高煦在此事上执念更加偏执。 明知没结果的事情,太过强求,最后受伤的肯定是自己。 秦锋愣了一下,放下茶杯,哼哼呀呀了半晌,才终开口道:“谁都不是天生就是储君,历朝历代储君各有千秋,只凭一句能否就做定论太显牵强。” 看似高深莫测,说了等于没说。 朱高煦倒也不再继续追问,只要求秦锋准备酒宴。 一顿酒菜于秦锋来讲并不是什么难事,当然没必要拒绝。 酒菜端上桌,朱高煦完全不需秦锋陪,自己一人便以坛子咕咚咕咚的灌。 喝到脸色发红,舌头发僵,便唠唠叨叨的开始抱怨,道:“秦锋你是不知道,我爹他好歹也是个九五之尊的皇帝,金口玉言,说话竟不算数,当年靖难的时候,他明明说我那当世子的大哥多病,让我多加努力的,这话饶谁听不都是要传储君与我吗,现在大业已成两年了,他却迟迟不表态了。 既如此,我自己为自己争取还不行吗,他又横加干涉阻碍我行动,这天底下还有道理可讲吗?”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,秦锋听听也就是了,自不敢多话。 最后在毫不隐瞒的喋喋不休中,又说了不少朱棣的偏心。 什么他犯错不管抓起什么东西都冲他砸,拳头鞭子常往身上抡那更是常见的。 对朱高炽那就宽容很多了,从不曾被揍过不说,稍有的被罚也不过是被罚抄抄书,罚罚跪而已。 若以此论偏心,未免有些偏颇。 朱棣拿起什么东西都往朱高煦身上砸,那是因朱高煦能够躲过,若砸朱高炽,那朱高炽可没躲过的可能,完全是冲着要朱高炽命去的了。 至于抄书罚跪并不见得比挥拳拿鞭那更没什么可比性,不是还有句打是亲骂是爱,不打不骂是不爱的说法吗? 其实若不是因朱棣特别疼爱朱高煦,是不可能因他纠结立储的问题的。 自朱高煦自我麻醉后,秦锋只能安排他在飞腾实业住下。 刚安排好朱高煦,还没老的及歇口气,朱棣便遣了个小太监过来召他入宫。 这父子两个就不能给他歇口气的机会? 心中吐槽,秦锋最终也只能跟着小太监进了宫。 宫中,朱棣正坐在园子里盯着一片奇花异草不知在想什么。 在小太监复命之后,才终回过神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