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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地格外平静的眼神,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。
“这个世界有两类人,一类是写故事的,一类是听故事的。说实话,我知道凤家,也只是从我娘的遗里看到。所以,我很好凤家的故事。”云深淡淡笑了笑。
“县主如此问,恕陟厘唐突。陟厘是不是可以怀疑县主,这么想方设法地进凤家另有所图呢”陟厘一本正经,眉头都见皱一下。
若不是心态好,云深估计会被那点心给噎得半死。缓了缓,倒了口茶压压惊才道:“你说的没错,我的确一来江南,想来凤家的。”
陟厘的神色在云深话音落时略变了变,云深很及时地捕捉到了,并接着说起。
“准确地说我来江南是来游历,但我人生地不熟,所以需要一个向导和避风港,而且我又这个。”云深拿下束发的梅花簪,道:“所以,我才会来凤家,到你了。”
正如凤于栖不着边际地揣测,她的确是被关在笼子里太久了,所以才迫切地想要逃出来,看看外面的天空,呼吸一下新空气。
云深语罢,把方才的鸭腿递到陟厘面前,用眼神威胁他接下来,自己也吃着另一只鸭腿,津津有味。
陟厘面部抽搐,看云深吃起来毫不见外,一丁点儿也不像那些畏首畏尾的大家闺秀。这么豪放地,该是一条汉子。
“对了,有酒吗我好久没喝酒了,有酒有肉更像梁山好汉了。”
云深小声地怨怼起来,不等陟厘反应,她已经起身朝亭外走去,和一边的丫鬟耳语了几句便回来了。
“小栖出生没多久,夫人便走了。大当家从接手凤家的产业,里里外外都等他去平定处理。所以他从小都挺孤独的。尤其是老当家去世之后,更是如此”
两人说着说着,也没谁顾及着主仆尊卑的层面,一边吃着江南的名小吃,一面聊着往事。从凤于栖小时候的各种糗事说起,到他如何休学在家等等。
经陟厘这么一点拨,云深好像通透了不少,对方才凤于栖的神情也有了新的想法,且不提。
正说得高兴,月亮门外的青石板石径处便听到有人骂骂咧咧,又十万火急地朝这边走过来。
陟厘回头一看,不是凤于栖又是谁正自纳闷,回眸便瞥见云深似笑非笑地得意眼神,立即知晓是怎么回事。
定是她刚才扯了什么谎才让丫鬟骗了凤于栖来的,可这个笨蛋竟然真提了许多酒壶来,正是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“该死的东西,这人好好地在这儿。哪里掉水里了真真该打几板子撵出去才使得”凤于栖气急败坏地回头把那丫鬟吓得懵了。
云深见势头不对,赶紧过去阻止他伸脚要踹的动作,“是我的主意,怕你不来才扯个慌打发她把你请来。你别动怒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,说什么不好,这样的事能开玩笑吗还有你”凤于栖指着陟厘,低吼道:“你是谁的人怎么联合她一起骗我来着”
陟厘莫名其妙地指了指自己,一头雾水。说躺枪躺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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